“孵化的时候会被注大量的脑机接，这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副作用就是它会导致人脑分一缩激素。这激素可以迅速消除相关的记忆。所以你不记得了，就像是人睡醒了之后一般会很快忘记梦的内容。我猜测这应该是人脑的某自我保护机制吧。”

“这批可能的适者在面试之前被要求去公司指定的医院行检。通过检时注的少量脑机接，就是这个蓝的药，行适测试。如果合格的话，那么恭喜你，一份什么都不用就能拿到两万块月薪的工作就到手了，呵呵。”

“那我为什么完全不记得？” 杨玉兰摇不信。

“据我分析，女中大概有百分之三十到四十左右是脑机接适者，这其中又有极少数女人是完适者。而男的话，和女完全不同，几乎没有适者存在，现的几率可能不到十万分之一。”

李志峰看向杨玉兰，心说你当然不信，哪怕到今天你还是想不起来我通过系统眠破你的过程吧，他一气，语重心长地说，“初号机，你一定要相信我，你的使命就是辅佐我来拯救这个残酷的世界，完成我制定的人类补完计划，最终实现记忆和灵魂的数字化，达成所有人类的神共存。”

“这些充当实验的女员工对改整个脑机系统的作用可以说非常大。尤其是当她们遭遇和神上的双重凌辱和折磨时，所产生的极度悲伤、委屈、焦虑、痛苦、愤怒等等负面情绪，这些都会影响她们的大脑激素分，从而反馈给脑机接大量有意义的分析数据……”

卫璎：“……”

“我……我也在这里待过？” 杨玉兰张大嘴看向卫璎，漂亮的脸上满满都是难以置信的神。

他转看向卫璎，“二号机，你也是。我不要求你们俩形同妹，但至少不要用公司职位来互相称呼好么，听得我很尴尬的。零号机已经不在了，但我至少还有你们……”

“呵呵，你就接着忽悠吧。” 杨玉兰并没有真的想走，毕竟见为实，这一屋挂在半空中缓缓移动的女人压得她不过气来。

“当然，似乎也会有例外。” 李志峰看向卫璎。

“没错，那其实也是测试的一环。很多男员工以为这是公司看中他们的能力，为了留住他们而给予的某福利，包括我在内。” 李志峰摇笑，“实际上是让他们充当帮凶，因为实验数量太多，光靠几名研究员本不过来。”

“对，就是这个意思。” 李志峰接着解释，“但即便是适者，也需要经过相应的实验和训练才能逐渐提和脑机接控制系统的契合度。通过大量测试和校正计算适合某一个人的一些参数，这个过程就被称为孵化。”

“适者的意思，就是能被脑机接控的人，对吧？” 卫璎问。

“原来是这样……” 卫璎环视一圈，“她们这些人以为自己参加的是职培训，却被送到这间屋里孵化，调好初始参数之后再分到各个办公室里，被……被她们的男上司……”

他随手打开一旁桌上的小箱，从里面掏一个盛满蓝药的药瓶，“这个就是脑机接。”

“我才不信呢……” 杨玉兰嘟着小嘴，“这都是你自己编的吧，和卫组长一起想骗我对不对？呵呵。”

“我记得李博士提过，不是普通适者还是完适者，都需要孵化这个过程。杨主任你应该也……也和我一样……在这里……” 卫璎小声说。

“公司通过几常见的心理测试从大量的面试者中选一批可能的脑机接适者，这个过程可以说是海选。光靠线上的通讯就能简单快捷地行。”

杨玉兰：“神经病吧你！”

“你先等等。” 李志峰拦住试图要转离开的杨玉兰，“我有办法让你想起这段丢失的记忆，你想不想试试？如果你能想起来，那就证明我没骗你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