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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也像是不会消失一样时刻存在着。
不应期像是被过滤掉了一样,高潮似乎无限地延长。也或许是高潮连着高潮,反正他分不清了。
后穴的深处被女人猛肏着,尿道深处的敏感点被电流击打着,他眼神恍惚地失去了时间的概念,不知今夕何夕。双眼朦胧地失了焦,什么时候高潮了,什么时候潮吹了都分不清,只知道下体像是坏掉了一样疯狂地漏着水,但却唯独没有射出精。这就导致他明明高潮却没能达到满足,阴茎依旧挺立着,翘在半空中。只余剧烈震动的尿道棒底部在叫嚣着,像是在昭告所以人里面已经被搅地糜烂不堪,此时不论是谁来碰一下都能让他瞬间高潮。
强伯不知何时已经不再多言,静静地站在女人身边,看着她彻底没了顾忌地肏弄,肏地花孔雀失神地高潮,微不可查地露出了迷恋又宠溺的神情。
“唔…嗯啊…哈…老、老婆…唔嗯…亲亲…哈啊…亲亲…”
他几乎没了力气,又在本能地喘息,迷迷糊糊间又觉得自己还是00年时无权无势的小鱼贩,强烈的不安感让他又开始寻找起女人,勾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身上,混乱地求着亲亲。
我没有抵抗,仍由他抓着我的手在他身上胡乱地蹂躏,捏得他的胸肉在我的手指尖战栗,又兴奋地挺起腰,将胸口的肉粒抵在我的手心磨蹭,嘴里发出些舒服的呻吟,凑上前来索要亲亲。
像是被亲舒服了,又像是被猛地顶撞肏爽了,他稍稍回了神,轻轻地推了推,含含糊糊地说:“嗯呜…躲、躲开,又要…唔!”
我起身便看见他又眼神迷离地几乎要翻白眼,浑身痉挛地顶弄着腰,马眼收缩着从缝隙里喷出些晶亮的淫水,想来是又潮吹了。
“差不多了,放过他吧。”我的腰被人环住,男人温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耳边,单手环着我的腰,单手附在我的手背上,沿着花孔雀涨红发紫的阴茎往上揉捏着龟头最终抓着深埋在阴茎里的尿道棒微微向上拔。
“唔啊!”脆弱的尿道内被磨擦,尚在潮吹中的花孔雀呻吟出声,仰着脑袋,眼泪止不住地溢出。他抓着女人的手颤抖着握紧,手底满是紧张的汗水。
“射吧。”我没有顺着强伯的意慢慢地拔出,手上一用力直接便抽了出来,大发慈悲地给他解脱。
“呃啊啊啊啊啊!!”
尿道棒带着电的端头严丝合缝地挤着尿道壁快速地摩擦着抽出,整个尿道都像是被刺激地发颤,得到赦令的精口瞬间放松开争先恐后地冲了出来,脆弱的,嫣红的内壁被温热的精液冲刷着,又痛又爽地剧烈抽动。
但早已被扩张开的尿道一时合不上,被精液冲着射了出来,完全无法停止。
他浑身震颤着,阴茎跳动着射出大量浓白的精液,被抑制了许久的欲望骤然释放,极致的快感冲地他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挺着腰射精,只觉得射了很久都没能停下,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坏掉了,彻底玩坏了,射精停不下来了…
他自己也没发现紧跟着射精后像是射精一般射出了大量淡黄的尿液。但他分不清,只觉得滚烫的液体冲刷着脆弱的尿道往外喷,被烫到的内壁痉挛收缩,将诡异的快感向浑身发散,一波波的快感彻底让他的大脑宕机,在酥麻感里伸着舌尖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哪怕是昏了过去身体依旧不受控制地抽搐,轻轻一碰就从后穴和阴茎里溢出清液。
在我说出“射吧”的同时,除了花孔雀高昂的呻吟浪叫外,我耳边又清晰地传来一声沉闷勾人的闷哼。
我扭头看去,却见强伯头埋在我的肩头,身后紧贴的身子剧烈地抽搐着,原本搂着我腰的手颤抖着用了些力,勒地我都有些疼。不过很快他便卸了力,发出些压抑的呻吟,软软地贴着我的身子沉沉地昏迷过去。
原来,也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