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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长夏一张嘴就是操他全家男女老少。
他捂住她的嘴,专挑她的弱点进攻。
丁长夏只觉得乳尖湿湿的,热热的。他的嘴唇刚好把她的乳晕覆盖住,舌尖来回在乳头上拨来拨去,撩拨得乳头发硬,他的舌头又抵在乳晕上,沿着乳晕边缘走了一圈又一圈,身下次次顶到最深处,顶得她模糊的呜呜呻吟里还有些不安。
过了一会儿,他听见丁长夏呼吸的节奏变了,不再紧随着他的推动而挤出短短的一声。她好像哭了。
抬头一看,丁长夏咬牙瞪着天空,眼睛流下来,两鬓的头发都湿了。原来丁长夏有这么可怜的时候。
高载年挪开了盖在她嘴唇上的手。
“你滚开!”
“那不行。除非你能打赢我。可你赢得了吗?”
她不示弱,他就不会轻易饶过她。他刚体会到一个雄性的权力,正是乘胜追击的时候,从语气到动作都颇有穷人乍富般的得意。
推搡之间,芦苇打的结松了,她的双手得以分开,继续揪打他。
她摸到他穿着的粗毛线毛衣。
一腔期待地给他织了好几天,想到他身上穿的全是她做的、她买的,她把他照顾得很好,能让他暖暖和和地度过冬天,她就满足得没话说。
可现在她觉得这毛线长满了刺,扎手得厉害,小毛刺穿过手心一直密密麻麻钉到心里。
她疯狂拉扯高载年的毛衣,想把它扯拦,“你这么看不上我,就别穿我做的衣服,别吃我种的粮食!”
“还你!”高载年一把脱了毛衣甩在地上,“我家里没有衣服?我没钱买饭买菜?如果不是被你买到这个破山沟里来,我稀罕吃你那个大脏锅里做出来的脏饭?维持生命体征就是贪婪?”
丁长夏说:“谁让你被卖到这来,你活该!”
“我被卖到这来,你出的钱到谁手里了?有一分让我受益的吗?”高载年的气势越说越委顿,“我没有干农活吗?你们家的粮食成熟、收获,没有我的劳动在里面吗?汽车知道烧油,机器知道耗电,我的薪酬呢?”
“粗毛线扎得我起一胳膊疹子,怕扫你的兴还不敢脱,你以为我稀罕穿吗?”
他把心里所有的不满全都吼了出来,吼得他自己都很同情自己,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还委屈上了。”丁长夏讥讽道,“不稀罕最好,你也别操我的逼!你家有吃有穿,是不是也有女人?你喜欢谁就操谁去,别碰我!”
这话一说,高载年按着她的肩膀,往里夯得更狠了。她凭什么说这话?难道是他非要留在这里吗?
“我家什么都有,你让我回去啊!”
“你做梦……这辈子……你就死在丁家河吧!”
她诅咒他!
他把头埋在丁长夏胸口,张口咬了一咬乳房的肉,从下缘辗转舔到乳尖。
“滚……你滚……”她挣扎了许久,消耗了太多力气,她手腕发软,可还是用仅剩的力量推他。
“我这辈子死在丁家河?那你一辈子都要被我这样……”
直到天黑到能看得清星星的时候,高载年才把阴茎抽出来抵在她阴唇间的缝隙,上下顶了一阵,精液射在她大腿根。
浮着薄汗的腿间滑腻腻的。
丁长夏怨恨的眼神能把他的一双眼睛烧得只剩两个黑坑。终于,他从她身上离开,
她的身上没了来自别人的重量。
她蹲在河边,撩起冰凉的河水洗大腿。高载年下意识说:“河水不干净,别洗到下面。”
资源放错了位置就是垃圾。高载年在丁长夏心里变成了不折不扣的骗子,巧言令色,所以他再怎么讲关心她的话,哪怕讲得对,她也不搭理。
谁想被骗子骗第二遍。
她穿好衣裤,踏过那一片被压倒的芦苇丛的时候,弯下身子捡起了那件毛衣,套在自己身上,一个人往村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