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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长夏一拽,他就着她的力气站到炕边,被她两腿卷住。
还是那副样子,不高兴地直勾勾盯着她。她伸手拉他的领子,他才知道低头。
丁长夏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你个愣瓜。”
“你骂我干什么?”
丁长夏眼睛弯得全是黑眼仁,亮莹莹地盯着他,“因为你就是个愣瓜!”
她不揪他衣领了,改搂他脖子。
她在他脸上像啄木鸟一样到处啄,啄累了停下来,仰着脸盯着他。
一个包裹让她开心得不知如何是好,她只觉得高载年格外可爱,连身上熏透了的柴火味都让她不禁投在他胸口多做了几次深呼吸。这也不够,她隔着衣服轻轻咬他,头顶炽热的呼吸让她不由得抬头看他,他嘴唇咬着,皱起眉头,好像要不是怕挨揍,而是他也要咬她似的。
她躺下来,高载年顺势罩在她身上,低头试探着亲了亲她的脸,先礼后兵,她没有躲开,他也学着她那样,啄她的嘴唇,啄她的下巴。
嘴唇轻轻碰到她颈窝的时候,她痒得把肩膀一夹,笑道:“傻死了。”
她的手拽住他上衣下缘,一掀,给他脱了衣服,手指沿着裤腰向下勾,把他的阴茎解脱出来,“看把你憋成什么样了。”
高载年不甘示弱,阴茎在滑腻的洞口磨了两下就推进去。丁长夏叫了一声,也不肯认输,把嘴闭上,静静瞪着他。
他会意停在那里,让她身下缓一缓,却又俯身用鼻尖蹭她下颌,然后是脖子,肩窝。
酥酥麻麻的细小触觉从她的下颌一直流淌过去,高载年见她攥紧了手,穴里轻轻收缩了几下,他便借机紧跟着往前推进了一分。
“呀——”
胳膊上立刻挨了一拳。
身下的人随着他的推动而一耸一耸,高载年说:“丁长夏——”
“嗯……干什么……”
“你为什么骂我?”
“……”高载年问得很认真,可现在哪是认真的时候。
他往深里顶了几下,“为什么骂我?”
“……我哪骂你了。”
“你说我是愣瓜,说我傻死了……有没有?”
“我觉得你喜人才这样说你。”
丁长夏难得夸他一回,却忘了这词是丁家河本地话。
喜人是夸人模样可爱、漂亮。
高载年理解错了,以为丁长夏说喜欢他。
本来还半严肃半故意地仗着身下的武器逼问丁长夏,现在他却愣住了。她喜欢他?那他是不是要投桃报李呢?
垂眼瞧着丁长夏,四目相对,他心里有点乱,鼻子里的气就喘得不平。
见他微张着嘴喘气,丁长夏的两手爬上他的脸颊,拇指抹了抹他脸上的细汗:“你是不是累了呀?”
丁长夏帮李婶的女儿缝陪嫁的被子,眼睛盯针线盯得发花,她说她也挺累的,说完关心高载年:“你一天都忙什么了?”
语气懒懒的,听起来像是说他一天到晚没干什么还这么累。
上床的时候说他累了,相当于演讲的时候说他感情匮乏,弹琴的时候说他功夫松懈,饭桌上说他做得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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