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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称流浪狗的人,才是最狂妄的。
即使那狰狞性器只插入了一半,野性得接近疯狂的抽送也足以把庄蓁推向情欲防线的崩溃边缘。
穴儿淌出的水湮湿了床沿的被单,雪色丝缎无辜地透了靡乱之意。
下身在极重的凿打中热得快要融掉,无名指根却忽地一凉。
庄蓁晕乎乎地抬起小臂,灰钻那星辰般冰冷的光芒映得眼前稍稍清晰了些。
她被撞得语不成句,几乎是用气音问身上之人。
“你…怎么找到的……”
“宝宝藏东西的小习惯,我还能不知道?”
郁岱语气懒散,停下深埋捣弄的侵占,手臂一揽便捞起她纤软的腰,要把人往怀里拢。
但庄蓁勉强抵住了郁岱压过来的胸膛,目光落在自己戴了戒指后显得愈发白皙的手上。
指腹下的古铜色胸膛起伏得诱人,大滴汗珠颤巍巍地滑坠,渗入指缝,流过手背,连那宝石底下的铂金环也沾染了水痕。
莫名色气。
十克拉的灰钻静静地与她对视,庄蓁似被烫到般猛地移开视线,嘟着唇嗔道。
“你是狗吗?这都能嗅出来。”
她不敢让尹叙发现这枚戒指的存在,索性以补妆的借口,一直揣着它藏身的唇颊霜小罐。
毕竟谁会无聊得去翻她那叮铃哐啷塞了起码五六斤杂物、从卷尺到糖盒一应俱全的多口袋工装外套?
没想到行李才被推到她房间楼层的更衣室一会儿,郁岱就翻找到了。
“我就是宝宝的狗狗。汪汪~”
郁岱非但不恼,反而厚颜无耻地认下了这个称号,狭长的琥珀色眸中闪过一抹邪肆的光。
无规律地蹭到他后腰的小腿,被灼热的大掌牢牢把住,白腻的腿肉从指缝间溢出。
松紧交替,酥痒阵阵。
庄蓁最宝贝自己的腿,即使迷迷糊糊的也要从他手中挣出来,却被一口叼住了。
“呜……”
齿尖轻磨,不疼,但挟着随时可能刺穿皮肉的危险预告,令脊骨底部过电般发麻。
温湿水痕从软润的小腿肚延伸到膝盖后方,庄蓁被迫抬高臀部离开床面,嫩穴暴露得更加彻底,清晰展露着吃进巨物的淫靡景象。
殷红的花瓣乖乖含吮着狰狞性器,糊满乱七八糟的液体。
白浊被恶劣地涂抹遍腿心,像野兽标记,清亮蜜水勉强冲淡了些,但在浑融之下显得更狼狈了。
这吞得更深的姿势仅维持了一秒,便让娇人儿难耐地抽泣出声。
“放我下来…混蛋……”
但回应她的,却是郁岱弓身而下的百来记猛插。
大股透明水液无助喷溅,噗嗤噗嗤的,连地毯的羊绒毛尖也挂上了晶莹,摇摇欲坠。
抵在他胸膛上的手想寻个稳固支点,轻蜷起又松开,灰钻的光便随之碎裂乱晃。
庄蓁的眸失了焦,如无容物,又似只装得下这点细微的璀璨星光。
郁岱顺着她的目光瞥了眼那戒指,唇角微勾。
“喜欢吗?”
“在…哪里找到的…唔…”
“郁恩老公贺倬给我的货,好看吧?”
郁家旁支大小姐郁恩的名字传入耳中,让庄蓁清醒了些。
那可是个能把贺氏双子收入囊中,仍无人责怪,甚至赢得源源宠爱的明珠般的美人。
庄蓁与其说是艳羡,不如说是佩服。
这究竟是怎么平衡而不翻车的?
她掐紧了郁岱的肩膀,梦呓般轻喃着萦绕心头数日的疑问。
“郁岱…那张卡片写的…真的可以吗……”
“当然。我何曾骗过你?”
私定终身的信誓,却没带来什么实感。
从郁岱在视讯里承诺能带她走,到姥姥提及他挡下了针对庄家的狙击,再到这枚戒指的出现,庄蓁仍旧迷茫。
郁岱在她见不到的地方,成长得这么快了?
她白净的小脸本就因情欲染了绯红,如今更是眼泛朦胧的汪汪水光,像极了浓雾中无措的小鹿。
这模样把郁岱撞得心一软,俯下身,又爱又怜地吻她的脸颊。
“宝宝——”
就在此时,手机响了。
是尹叙的特别来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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