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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蓁悔了。
她宁愿将预知梦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也好过被大发雷霆的尹叙管教。
那丝裙的布料在他手中脆弱如薄纸,从她身上剥离后,被撕成一条条。
其中一段覆住她的双眼,另一段打成结后塞入唇间,再绕至耳后牢牢固定。
耳道被蜡丸填塞,隔绝了所有声响,庄蓁的世界瞬间陷入死寂。
听觉视觉被剥夺,口亦不能言,触觉感知却清晰得荒唐。
浸润过麻醉剂的绳子一圈圈缠绕,将白腻绵软的乳儿挤勒得饱胀的同时,皮肉也在渐渐变得木钝。
“呜呜……”
她试图挣脱被箱式束缚于背后的双手,然而绳索的张力如镣铐般精准,只容纳胸脯随呼吸微微起伏,余下的,再不能动弹分毫。
这么多调教手段中,庄蓁最讨厌被尹叙放置到一旁。
一想到将在被遗弃般的冷待中独处,她的泪水便止不住地濡湿了薄薄的布料,彻底润透后,沉坠得几乎要滑下来。
一秒也长似永恒。
庄蓁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每一次呼吸,心里的恐慌就扩大一分。
整个世界仿佛坍缩成了一隅,只余她与膝下这一小片沙发相依为命。
唯一的慰藉,便是残存的嗅觉提醒着——尹叙仍在近旁,从未远离。
那青竹般温润疏远的香气,成了她仅余的救赎。
她急促又贪婪地吸入,但丝丝缕缕的始终难以抚平肺腑中翻涌的焦躁灼热。
忽然,竹香变得稀薄,投在身上几乎将肌肤燎得发烫的视线也消失了。
尹叙起身离开了。
庄蓁的思绪停滞了一瞬,下意识想要跟着起身。
然而,呼唤被堵在唇间,跪得发麻的双腿如有电流窜过,支撑不住发力的趋势,她无措地跌入了身旁的抱枕堆里。
布料上广绣的纹理硌得未被绳索覆盖的薄嫩肌肤又痒又疼,她委屈地蜷进枕堆,再也不动了。
这样的管教往日也不是没有过,只是这几天因琢磨剧情而心神不宁,疲惫涣散得再难承受。
庄蓁将脸埋入丝缎中,也不管自己听不见的事实,就呜呜咽咽地哭了出来。
忽然,一双灼热的大掌粗暴地将她从枕堆中拽出,强硬地摆成脸朝下的姿势。
庄蓁僵滞的意识还停留在前一刻的遗弃中,粗涨的肉棒就从后撞了进来。
漫长又磨人的调教后,她终于被彻底填满。
就这一瞬,快感如潮水般冲垮了理智,将她推至巅峰。
穴道收到最紧,死死缠住挺进的性器,却被无情豁开直抵花心。
呻吟被布结吞没,涎液却满溢而出,沿着唇角滑落,将金色的枕面浸染出一片湿痕。
剧烈的晃动中,庄蓁觉得自己成了一具棉花娃娃,填塞的绵白絮料被狠戾地翻搅捣碎,若不是那层薄薄的外皮包裹着,早就扑出来了。
她的主导者,对她的每一处都了如指掌,极富技巧,却因着怒气,每一下推碾都带了刑罚的意味。
蛮横的杵捣让身体深处酸疼酥胀,好似小腹也要被顶穿,水液却大股大股地溅溢。
庄蓁不知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在早前的拍打捆绑中,身子本就敏感得一戳就抖。
而那肉棒的攻势凌厉,全进全出的抽插把耻骨撞得几乎有回响,传递到每一根骨头上,就是闷闷的,沉重的,要烙印般的重凿。
被蒙住的视线依然感知到暖黄灯光透过眼皮映入视网膜,然而即使闭着眼,那光芒也被晃得破碎,只余迷幻般闪烁的白光一阵阵掠过。
在又一次遽速挺送中,快感累积到顶点,仿佛最后一根稻草终于落下,穴肉抽搐乱颤,暖热的潮液喷溅。
世界忽地离她远去了。
她的肉体只剩一具空壳。
至于灵魂?早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