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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敛石墨灰色的S63载着二人拐入私家车道分岔处。
重重林木的遮掩下,安静伫立着一座中式宅院。
青石小径,曲桥流水,廊腰缦回,松兰竹枫,一步一景。
庄蓁被西装革履的项谟牵着迈入这方古韵悠然的空间,忍不住煞风景地刺了一句。
“你上司知道你旷工还吃得这么好吗?”
“自家的,不用钱。”
“…这里是霍格利的产业?”
“是项氏。正如庄家与霍格利的结合,总得有一点过人之处不是吗?”
突然被提及母父的存在,庄蓁沉默了。
虽然每年都会收到他们录制的视讯,却也只有寥寥数语,似行色匆匆。
十岁以前温馨和乐的家庭时光荡然消散,不知缘由的阴影仍笼在她的心头。
“别担心。”
项谟意指不明地揉了揉她的发顶,把人带进了一间雅致的厢房。
清凉甘醇的绿奇楠沉香轻烟袅绕,茶席之上,古朴铁壶盛着待沸的水,被小炉烧得扑扑作响。
庄蓁跪坐在香云纱软垫上,垂眸啜饮项谟泡的杉林溪茶,香韵冷冽幽远。
佛手云糕在舌尖悄然融化,妥帖安抚着空落的肠胃。
“哥哥,我还能见到母亲父亲吗?”
她纠结了半刻,还是看向对面的行茶之人。
“你想吗?”
“我不知道。”
庄蓁其实心中隐隐感知发生了什么,无非就是和郁家差不多的境况。
“不至于。”
项谟从她愁蹙的眉间,察觉出了她的猜测。
“庄家有先见之明,离岸百年,此番回来试探罢了。郁家迟迟不肯下桌的豪赌心态才是被清算的因由。”
“一朝天子一朝臣。舍不下的,自是要承担后果。”
茶器沉稳起放,甘爽茶水再次注杯。
庄蓁看着蝉翼纹杯壁黏着的细小浮沫,心中却浮现出郁岱那双盈满恨意的眼。
是这样么?历史循环往复,结局早定。
放不下往日荣光的家族抱着侥幸心理,最终也躲不过输得一塌糊涂。
“想得嘴巴都嘟起来了,是要哥哥亲吗?”
唇被轻捏了下。
项谟不知何时坐到了她身旁,典雅灰眸在幽静的地灯光映衬下,如暗夜中择人而噬的野兽,透了危险的神色。
“不——”
但明显项谟不是要给她做选择题。
庄蓁再次被他揉入怀中,世界变得明昧不定,只有换气时勉强能被放赠一线之光,很快又卷入温湿昏暗的欲望泥沼。
直到敲门声恭敬响起,庄蓁才恍惚地被放过。
“怎么这样…哥哥好坏……”
她欲哭无泪地遮住自己光裸的身子,颤着手要去把丢弃一旁的衣服套上。
“不喜欢吗?”
项谟难得模样浪荡地倚在凭几上,素来板正庄肃的衬衫不知所终,胸膛脖颈凌乱散布着抓痕唇印,裤链大敞,肉棒高翘,油光水亮,显然刚从暖濡之地抽出,还在不满地轻弹。
“你就是个纯血论变态拥趸……”
“嗯,感谢霍格利的恩赐,让我拥有如此可爱的妹妹。”
庄蓁在他那如有实质的吞噬目光下僵硬地放轻了动作,生怕再引起他的一丝情欲波动。
但终未能如愿。
她塌腰准备拾起外套时,臀上又多了一只缓慢揉捏的手,顺着饱满圆润的弧度,狎昵地滑到了微微翕张渗蜜的小孔处。
那坚硬的指节戏耍似地敲了敲肿热的蒂珠,激出了一汪水,苍白的手背被砸湿。
“说谎的孩子,会丧失永远的救恩*。”
“唔…什么…呀…”
庄蓁在下一秒就被拉回项谟身上,足够的润意让肉棒畅通无阻地直抵深处。
在早先迷乱的交缠中,花心被开发得温软,炙热强悍的侵略者再次霸占,也只是乖驯地嘬吸着。
“啊…别顶了……”
每一下重重的碾磨,都挤出了湿黏的春液,混着那反复捣送的白浊,把二人的相连处弄得愈发狼藉。
紧密的嵌合,狂肆的抽送,大块紫光檀雕刻而成的沉厚茶桌也被这激烈的亲缘媾合牵连得晃动。
最终先送来的,不是备好的精致菜品,而是小半框浸透玫瑰花水的热毛巾。
“张开点,哥哥帮你擦干净。”
“呜呜…我好喜欢这件外套的…你都弄脏了…赔我…”
“安排调货了,再哭就去泡温泉。”
“不行…你肯定又……”
“妹妹真了解我…噢…又湿了…”
“…别舔那里…轻点…斐代尔哥哥…啊嗯…”
多亏了刚刚吃下的茶点,不然庄蓁都得在这看不到尽头的情事中昏厥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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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示录21:27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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