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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蓁终于撕下了项谟那作为秘书长的冷静面具,帮他解绑后就得意地跑了。
再度光临,也就是这次。
她怎会知道,项谟会在这几个月内,情感发酵突变成今日这般。
“我错了嘛。”
庄蓁装乖讨饶地蹭了蹭他的脸庞,希望能被松绑。
同时,她自己也悄悄地扭动着手腕,尝试把手抽出来,结果越努力就被绞得越紧。
项谟是在哪里学来的奇怪绑技?
“蓁蓁没有去过霍格利城堡的地下室吧,这种技法可是有详细记载的。”
项谟轻笑着解释,手也悠然地从她睡裙下摆探入,握住了一边的丰盈,猛然收紧。
“啊嗯……”
疼痛中夹杂着汹涌的快感,庄蓁就如濒死的天鹅般脖颈后仰,身子也颤颤地想要从大掌中逃离。
“…你想把我勒断吗……”
项谟也不好受,那内壁被他刺激得痉挛般绞压,他肉棒上的青筋几乎要嵌入柔软湿嫩的穴肉中。
但他手上的动作无丝毫的放松,只恨不得把这小坏蛋狠狠教训一顿。
“别…捏…啊啊…”
本就挺立的乳粒被两指夹击,瞬间的挤压让密集的痛意混合血流涌入大脑,庄蓁忍不住扭蹭着项谟的胸膛,穴儿也吮着肉棒不放。
她既想挣扎,又想被更深地满足。
“贪心。”
那悄悄吞吐肉棒的动作被项谟发现了,他轻轻拍了下那白嫩的臀瓣,惹来身上的人娇气的哭哼,便也不再吊着她,发力狂顶起来。
汩汩水液把昂贵柔滑的暗色床单都浇湿了,庄蓁被绑着手,在晃动中寻找他的唇,企图找到情欲的锚点。
但庄蓁不敢直视二人的交合处——她不想承认,自己居然在同族血亲强迫的交合中高潮迭起。
“咬这么紧,很喜欢哥哥干你?”
“呜呜…你这样对我…不怕尹叙…嗯…知道吗……”
庄蓁即使穴儿扒着肉棒不放,仍嘴犟地倒打一靶。
“他在跟上面的人开视讯会议,断网。”
“那也…会有…这个房间的监控…啊…慢些嗯……”
在混沌的意识中,她回想起尹叙偶尔会发几张她在休息室睡觉的截图过来,笑说她是贪睡鬼之类的。
项谟拢着她的后腰,捣送变得稳重轻柔,淡定地抚慰着有些不安的人儿。
“我用你前几个小时的视频覆盖了。”
“变态…唔…你有这本事…来尹氏当什么秘书长……”
“蓁蓁这般有探究欲,可不是好习惯。”
项谟不欲多谈,站起来身把人抱在怀里,一边往浴室走,一边抽插着。
光是走了几步,庄蓁就被毫无规律轻重交替地肏得泄了。
水液滴滴答答地顺着交合处往下流,在深色长绒地毯上留下隐隐暧昧的水痕。
但她并没有被放过。
“自己扶好了。”
“呜呜…不要了…项…斐代尔哥哥…我累嘛……”
撒娇也没得到怜惜。
庄蓁被压在镜子前,镜中两人的衣衫凌乱,下身密不可分地交缠着,那肉棒还在不知疲倦地进出贯穿。
即使束缚她的领带被解开了,她也只能勉强用手抵在镜子上,因着后方那疯狂的顶弄而时常滑落。
眼见庄蓁就要腿软得往下跌,项谟一手把她上半身搂了回来,一手捏着她精巧的下巴逼她直视镜中。
庄蓁看到脸颊晕了桃粉,额边的碎发被汗黏着,唇肉也被咬得微肿的自己,羞耻得只想别过脸去,却被大掌牢牢地禁锢在原地。
灰色的杏眸又忍不住变得泪汪汪起来。
“你好凶…呜呜…我只是…做错了一次……”
“不止一次。”
项谟忍不住低头舐吻她细腻的脸庞,深深嗅着肌肤深处散发的甜香。
被那湿热的触感弄得浑身酥麻,庄蓁细喘着挣扎,试图辩解。
“唔…哪有…”
“你睡着了要我抱,睡醒就把我踢下床…没良心的小坏蛋。”
项谟平静的语气因谈及哄睡陪睡的过去,而晦涩了一瞬。
这下庄蓁也说不出话来了。
谁让她被远在大洋彼岸的竹马养成了坏习惯——只要有人在她睡觉时靠近,就会被扯到她身边黏糊糊地撒娇求抱。
庄蓁只想抱头痛哭。
但自作孽,又能怪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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