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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蒂,轻轻揉弄,她饧了眼,湿漉漉的垂下雅黑长睫,彻底软在他怀中,娇喘迭迭。
那根带有薄茧的细长中指插进去时,她浑身一颤,咬住了他的舌,李偃闷闷低哼出声。
甜腥血味弥漫口腔,她才反应过来松了齿。
掀睫一睇,他沉沉眉眼染上层欲色,瞳心小火苗燃着她酡红的面靥。
李偃盯着妩媚妍丽的脸蛋,抽出手指,挺腰插进她腿缝,喊一喊她的名字:“锦宁...”
见她不应,菇头捻住凸起小嫩肉柔柔剐蹭,“嗯?”
这声嗯似钩子,把她整个心都吊起来了,赵锦宁抓着他胸前衣襟,娇喘吁吁的拒绝:“不行...很疼。”
下面肿得不行,手指都堪堪含吮,再难吞吃他的硕物。
李偃撤出来,俯身去瞧,娇花不经狂风骤雨,带露垂头,掩得小口难见。是可怜的紧。
他揉了一把,遂起身整衣。
赵锦宁见他移坐床边自顾自的穿起靴子,忽来了气,蹭蹭翻过身面朝里。
李偃听着动静回头一望,不禁哼笑声,“我是去教岑书备水,好带你去洗洗,上药。”
她释怀,唔了声。
他忖了忖,大掌抚向圆翘的臀,指尖钻进股缝挨挨蹭蹭,直至磨出潺潺春水,她娇喘吁吁夹着他的指泄出来才作罢,“还气吗?”
本来不气了,这一问反倒教人羞恼,赵锦宁不搭腔,拧着水蛇软腰,避到床内。
李偃啧了声,“小性儿。”
赵锦宁闻言,娇娇一嗔:“是不及夫君春风和气,吹吹云彩就来雨。”
李偃听她声口,料不是真生气,起身拂拂衣袍,嗔了句“牙尖嘴利。”抬脚走了。
听见他推门出去,赵锦宁慢慢转过身,盯着嫣红帐顶长长舒了口气,暗叹总算是息事宁人,又感慨夫妻因缘应当是天底下最错综复杂的情感。
一会儿水火不容,一会儿又如胶似漆,还真是奇妙。
想着想着,她不禁又叹气。
霎时,李偃进门抱她去沐浴,问:“叹什么气?”
“没什么,”她搂住他脖子,“往后,再听到什么话,先问问我,再发脾气好不好?”
李偃步伐一顿,“那你得给我说实话。”
“好,”她答应着,“你也一样。”
他嗯了声,她又耳提面命道:“要紧!”
“好。”
李偃给她清理一番涂上药送回卧室,自己又到浴房泡了半日的凉水,回房时她已睡着。他灭了蜡上床躺下,她滑溜溜靠过来,胳膊搂上他的腰,口里呓语好凉,他扒下来,往外挪挪,她又凑过来,牢牢搂着再不肯撒手。
他仰颈长喘一口气,圈她进怀。
再恨再气,还是得相拥而眠。
次日,赵锦宁朦朦醒来,枕边空空,掀开帐子一瞧,李偃正站在穿衣镜前束玉带。
她乜一眼将将透清光的窗户纸,软绵绵地唤了他一声:“这么早,做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