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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吗?”赵锦宁抬起婆娑泪眼,楚楚望着他。
他眉目濯濯,眼中浸满流光碎玉:“当然。”
“我从不说谎,”李偃微微一笑,手抚着她的云髻轻轻下压。突如其来的吻,令她睁大眼睛,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袍,不能立时投入,李偃安抚地摸摸她的发,流连到后颈温柔摩挲。
渐渐沉浸其中,被吻的七荤八素,成了一条醺醺然的鱼,乖乖躺在案板,任其宰割。
沉静池面忽然荡起涟漪,揉碎了月影,倒映出画舫上裙袍相叠的身影。
她衣着得体坐在他胯间,两相依偎,未有不妥,可那褶褶裙幅下却隐秘藏着另一番惊心动魄。
肉茎连根顶入琼户,并肩交臂的两人都不禁一颤,闷声轻喘着互看一眼。
两双眼睛都涌动着浓烈情潮,分不清是谁裹挟了谁,几乎同时将对方吸纳进身体中密不可分。
唇舌交织,互渡甜蜜,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两只强劲的手钳上了她的腰,他托着她,硬挺茎柱在狭窄蜜径缓缓开垦,厮磨搅弄如同锦鲤戏水,肏弄的水液潺潺,咕叽作响,暧昧而缠绵。
男人动作温柔,气焰嚣张,极凶横的将她上下两张肉嘴儿侵占勾缠着。
赵锦宁紧紧把着他的肩膀,难耐地仰颈躲闪开炙热亲吻,偷得一瞬喘息。
他不尽兴,大掌捏住后颈,不让她后退,追逐到颈间,吻遍玉滑细腻肌肤,卷着婉转呻吟将香汗吞咽入喉。
她闻着花香,望着明月,承受他火热身体带给她的颤栗与欢愉。
欲望不断聚集又聚集, 从心底迸发缱绻全身。
她主动荡起腰臀,迎合他的顶弄。
不够…远远不够…
她想要他的坚硬深纵,狠狠破开那层麻痒,抵上最深处,充盈她空洞的神识。
只有这样,她才是一个完整的她。
“重一点…”她敛着黛眉望向他,娇柔嗓音呢喃出亟亟气音,比饮了淫药中了情毒还急还切,满眼都是对他的欲求:“嗯…求你…”
李偃不曾见过她这般,他怕自己看不清,也怕她看不清,低下首,与她以额抵额,重重滚了滚喉头,嘶声问她:“我...是谁?”
“知行...”
她瞧的清,认得出他是他...
李偃心如擂鼓,振颤得五脏六腑涩涩发疼,血液全部偾张身下,他死劲掐住她的腰,将蓬勃胀满的阳物顶进最深处,狠狠捣弄。
“啊...嗯...”突如其来的重击,惹得赵锦宁腰腹紧绷,花穴不断收缩,紧紧裹吞住了入侵的粗胀硬物,“知行...唔...太深了...啊...”
李偃教她嘬的要死要活,额前青筋直冒,眼眸跳跃的奇异光亮,几乎要溅出火星,再也按捺不住那股要勃发的冲动,不管她的求饶,只顾挺腰耸动,肆力顶插。
“啊...嗯...啊...不成...”快感翻江倒海,她犹如无根浮萍牢牢攀附着他升到浪尖,余下的话,幻化喉间变成一声似泣非泣的低吟:“唔...”
李偃搂紧了颤栗不止的娇躯,咬牙狠狠钉了数十下,在她绞的最紧那刻,一泄如注。
赵锦宁缓了许久才从麻酥酥的快意中扎挣生出清明。
月明如昼,万籁寂然,她掀睫望他,能看清他挺秀鼻梁左侧小小一颗浅褐色的痣,她抬指轻轻抚摸,顺而往下,触到略显凉薄的唇,以及像被刻画过的精致下颌。
明明是俊而秀的,好像因为过于清癯了,才显的锋而利。
猛地戳进心口,教人久久不能释怀。
见她暗暗出神,李偃吻了吻她手心,轻轻一笑:“怎么了?”
情热不褪,他眼尾漾着胭脂色,这么细细一挑,风情又邪气的灼进她心里,咯噔一下。
赵锦宁本能缩回手,吞了吞喉咙,随口瞎扯:“你太瘦了,应该多吃点儿。”
他扬眉瞬目:“这话不错,你该多给我补补才是。”
“怎么补?”
“三清观的老道曾告诉我一秘方。”
“什么秘方?”赵锦宁信以为真。
李偃托起她的腰臀,突然站了起来,重振雄风的性器戳的她直哆嗦,话音都跟着直颤:“嗯...也该...写下来...赶明儿...挑个好厨子...”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回到画舫,李偃关上几扇门窗,抱着她坐到美人靠椅上。
一低头,见她面上艳色只增不减,屈指蹭蹭她嫣红眼角,打趣道:“什么时候胃口这样大了?”
赵锦宁暗怨他刁钻促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