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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失心疯(2/2)

李偃哼笑一声:“公主看臣了。”

见他不说话,赵锦宁搭讪着问:“夫君,你觉得这诗怎么样?”

“臣乃一介武夫,只懂刀枪剑戟,不懂诗词文赋,公主问错人了。”

“这是怎么了?气这样大?”窗外传来他悠悠地声气儿。

“乐府诗集,”赵锦宁阖上书拿起来,纤指书封,“夫君你可看过这本?”

“你又哄我,”赵锦宁起,往他边走,“明明寒窗十载,乡试第一,只是没京赴考,不然凭夫君的才学定能中。”

又觉火烧得太旺,实在是熬煎。

是在嫤音哪里栽了跟,落无意,无情,他而不得,受到打击才变成这样的?

李偃扫了一书面,走到窗边,撩袍坐在了靠窗的圈椅上,“年日久,不记得了。”

“是,”素银呵腰退下,很有力劲的带上了门。

平素他鲜少穿这样清浅的颜,乍然这么一穿,瞧着倒像是个饱读诗书的俊雅公,不由让人前一亮。

李偃走到屋内,她已经坐回在书案后的圈椅里,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翻动书页,心思却不在书上,余光全都用来打量他了。

整个屋中只剩夫妇两人,李偃问:“你看什么呢?”

要是这样解释,似乎还能行得通。

她不问还好一些,一问,李偃就忍不住讥嘲:“酸牙倒,无甚趣味。”

隔开了视线的纠缠,她这才略平复下莫名的心慌意

怎么样?他以前可是听了不少这样的海誓山盟、甜言语,都是她哄人的小把戏,不真心。

她唔了一声,声调拉的有长,听着像是有些惋惜的味,复又笑笑,“这里有一首写的极好,我给夫君念念?”

他脱掉披风丢给素银,吩咐:“去备,让厨房熬碗姜汤,多放...”话说到一半,他停下来瞥了她一,想起来她正在喝药,摆手,“姜汤不必了。”

“赵锦宁你别说这些了,我不听,”李偃脸变得有些绷,他靠着椅背,缓缓阖上了结,“累了…”

赵锦宁后知后觉,刚才反应过激,于是又打开半扇窗,笑盈盈的找补:“我只是觉得有些冷了,外面还下着雨,夫君快屋来。”

从他温手心里走,两手把上窗框,嘭地一声,将窗严丝合的阖上了。

他站在灯下,姿俊秀,宛如芝兰玉树。

赵锦宁端详着他的面容,突然炸,果然被她猜中了么?

李偃说你念,她抑扬顿挫的诵起来:“我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矛盾、别扭、晴不定,活像是得了失心疯。

一直念完,也没见李偃脸上有一丝异样,难嫤音不是他心上人?到底是她想岔了,还是他城府太,藏的太好呢?

他脸如常,可每次自称臣,尊称她公主,不是尊敬是戏谑,是讽刺。

她提裙,自然地跨坐在他膝,楚楚目光中满绵绵情意:“在我里夫君一直都是文武双全,世无其二。”

他对她,时而周贴,时而冷漠无情,前一刻下狠手差掐死她,后一刻又情款款说倾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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