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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里。
一个身穿黑色皮质紧身衣的人形母狗正跪在冰冷的瓷砖上。
闷不透气的皮衣将母狗浑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三张小嘴。
嘴巴,花穴,和菊穴。
这便是尿壶的三个口子。
尿壶的嘴巴被一只口枷撑得大张,红软的舌头伸到最长,舌尖夹着一只木夹,为了防止不听话的尿壶偷偷把舌头缩回去。
木夹上挂着一只便签纸,上面写着“便器”二字。
再往下看,那光滑的皮衣正紧贴着尿壶浑圆饱胀的小腹,光看那隆起的高度,便知道里面已经存了不少的尿水。
本就憋得难受,再加上皮衣密不透风的束缚,可以看见尿壶时不时便会止不住地颤抖,喉咙里发出求饶似的喘息声。
对了,尿壶自然是不被允许用鼻子呼吸的。
唯一摄入空气的地方只有嘴巴,那嗬嗬的声音像小狗在可怜地朝主人吐气似的。
尿壶的花穴和菊穴分别被一只仿照赵乐生性器尺寸的阳具塞得满满当当,将尿水好好地存在尿壶的体内。
赵乐生走进厕所的时候,就看见母狗那双失神的眼睛急切地朝他看了过来,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汪汪”声。
即便挺着一个巨腹,她依然跪得笔直,双手柔顺地蜷缩成拳放在胸前,活脱脱的母狗模样。
赵乐生漫不经心地摸了摸母狗被汗水浸湿的额头,那张漂亮的脸因为长时间憋闷在皮衣里,已经闷出了不自然的绯红。
“骚尿壶今天有没有乖乖存好主人的尿?”赵乐生语气温柔地问。
沈婷婷连忙拼命点头。
她仿佛已经彻彻底底地被物化成了一只没有生命的尿壶,连说话的本能都已经丧失,唯一的价值便是承接主人尊贵的尿液。
赵乐生笑了下,俯身拔出了她菊穴里的阳具。
存了一夜的尿水立刻后退着往外流,沈婷婷慌忙用尽全身力气收缩着屁眼,把那点宝贵的尿紧紧夹好。
“骚尿壶真乖。”检查完毕,赵乐生随手又把假阳具塞了回去。
沈婷婷眼睫颤了颤,这种被主人夸奖的感觉好幸福……
她要更听话,更努力才行,要把主人的尿一滴不漏地全部存住,呜……
赵乐生不知道母狗在想什么,只是随意脱下裤子,把性器搭在母狗的嘴里,惬意地尿了起来。
咕噜咕噜。
母狗大口大口地吞咽着,皮衣下的小腹肉眼可见地又慢慢涨大了几分。母狗难受地扭了扭腰,好在赵乐生好心地给她戴上了尿道锁,让她只需忍受尿液不断回流的憋胀,而无需再靠意志力苦苦忍耐。
赵乐生尿完,故意把残留着几滴余尿的鸡巴搭在母狗的鼻子上,让尿流进她的鼻腔里。
母狗痛苦地咳嗽起来,呼吸间全是男人尿液的腥臊味,而赵乐生已经转身离开,好像真的把她当做了一只尿壶,用完便丢在这里。
到了晚上,赵乐生又把她搬到了卧室的床边,夜晚起夜时,就随意地尿在她的嘴里,别提有多方便了。
沈婷婷不记得她做了多久的尿壶,只知道她的膀胱和后穴都被男人的尿液填得满满当当,再没有多余的地方了。那套皮衣是赵乐生路过一家情趣用品店时顺手买的,质量不怎么好,薄薄的一层紧贴在母狗的肌肤上,有一天晚上,赵乐生在往她嘴里撒尿的时候,突然听见刺啦一声响,低头一看,竟是母狗鼓胀的肚皮把劣质的皮衣撑得破开了口子。
赵乐生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被玩味的笑意所取代。
“骚尿壶要坏掉了呢。”
沈婷婷的眼睫颤了颤,顺着赵乐生的目光低下头,看见了她圆鼓鼓的、已经是她侧腰两倍宽的肚皮,和那道被撑裂的皮衣口子。
她感觉又羞耻又难堪,膀胱里积存的尿水反复地翻涌逆流,酸胀的痛苦一刻不停地折磨着她,她只能哀求地仰望着她尊贵的主人,用眼角流下的两行清泪,乞求他的怜悯。
赵乐生伸出手,慢条斯理地擦去母狗脸上的泪。
“哭什么。宝贝这么听话,主人会奖励你的。”
赵乐生